鸣的房间,我觉得自己像溺水的人一般往无尽的绝望和自我怀疑中沉溺下去。 我挣扎着爬起来,晕晕乎乎地去了健身房上班。 到下午三点带了两节私教课,我已经觉得的虚脱到要晕厥,于是我偷偷摸摸在舞蹈房的一个角落,找到一个瑜伽垫躺了上去。 没课的时候,舞蹈房不开主灯,只有墙角的小小射灯发出暖暖的,弱弱的黄色光芒在木质地板上投下圆形的光环。 刚躺下一瞬间的放松之后,我感觉到从枕骨到肩胛骨,髋骨和跟骨与地板对抗的痛感,我被自己的骨头硌的浑身酸痛,连续翻了几个身,不得入眠,我情不自禁地叹气。 一转身,看见一双脚站在我身侧。 罗志蹲下身,试图在幽暗的光线里看清我的样子。 “师傅,你这几天是咋的了?”他问 ...